王上若不能完全相信本君,你我之间的合作恐怕很难达成一致,还请王上多加思虑。”
言罢,她不顾邵逸松脸色铁青,便敛衣行礼,自行退下。
知清浊出了书房后深深吸了一口气,方才那话说的可真是另她舒畅,要不是如今时机不对,恐怕她还会说的更难听。
如果两年前师兄没有提前一步将鸩酒换成假死药,她现在早化成了一具枯骨。
而曾在她耳边口口声声说爱的人,却在她“死”后,为了所谓的大局,未曾追究任何人的过错,果然像是悠然常说的那般,男人的嘴,骗人的鬼。
可知清浊转念一想,凭心而论,若是自己站在邵逸松的立场上,说不定比他做的还要薄情。
哈……不能真心待人之人,也不配让别人已真心相待。
她又何曾真心爱过邵逸松呢?
如此想来也是自己应得的。
她心中的波澜被慢慢抚平,今天与邵逸松的会面不欢而散,不过还好该商议的事情也商议完了。
知清浊在宫中散步似的慢慢走着,迎福如同往常垂着眼,恭恭谨谨的在后头跟着。
方才他一直在书房外头候着,王上与这位姑娘的对话他也隐约能听见,这姑娘的脾气可真真儿的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