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才知道，有些结果，就是不可能。
一切努力在那个“不可能”面前，都是徒劳。
但此刻他所说的，就是陆相宜想要的。
陆相宜点点头，眼里又有了泪光。
她慢慢把脑袋埋进周森怀里，“周森，对不起。”
她知道中午的举动有多么伤害周森，他完全是在妥协。
“嗯。”周森的语气就像在说：他接受了陆相宜的道歉。“相宜，这件事，结束了。”
真的就这么结束了吗？
惊喜来得太快，陆相宜的情绪大起大落，反而觉得一切惊喜都不太真实。
她很小心地确认，“你不生气了吗？”
“想想还是很气。”周森说完又挺无奈地说：“但是气又怎么样？我又没办法因为这点事就不喜欢你。”
陆相宜心里乐开了花。
她靠近周森，蹭蹭他，“你还喜欢我吗？”
“喜欢。”周森的目光沉了沉，“相宜，你再蹭会出事。”
陆相宜偏要蹭，还一脸单纯地问：“会出什么事啊？我只是想要告诉你：我也喜欢你，特别特别喜欢你！”
这一句砸下来，周森再多的气都消了。
但有些东西，在膨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