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医生是具体行为人,对他的调查远远还没结束。
“这是两码事。”祁雪纯摇头。
“司总不必感到抱歉,司太太就更没必要了,”傅延继续说:“做手术,是他们主动的选择,至少她是希望做手术的,成功与否,都能让她解脱。”
闻言,司俊风脸色发白。
傅延接着说:“我就从来不感觉抱歉。”
是的,他不需要。
他已付出了太多。
“你要去哪里?”她问。
“我……继续流浪,我本来就是没有家的。”傅延耸肩,“既然你们来送我,我们也算是朋友一场吧。以后如果我又落你们手里,希望给我一个逃脱的机会。”
他还要去干老本行。
祁雪纯紧紧抿唇:“你本事这么大,来司俊风的公司吧,做一份正当的工作。”
傅延一笑,笑声的内容很有些复杂。
“我……不喜欢被上司管束。”说完,他麻利的盖上行李箱,收拾好了。
两个男人随即走进来,三下五除二,很快就将屋内所有的行李箱拿走了。
他们来时,祁雪纯没怎么看清,离开时动作就更快……一看他们就是傅延培养出来的助手。
“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