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水,“但痛苦却是一直的,因为我可能随时会失去她。”
祁雪纯眼眶湿润,不知该说些什么安慰他。
但傅延很快自我调整过来,“不说这个了,说多了也于事无补。昨天路医生对你
说什么了?”
祁雪纯有点迟疑。
“路医生一定对你说了什么吧,”傅延已经猜到了,“否则他怎么会主动要求跟你见面。”
她点点头,将事实告知,但也说道:“路医生太想有所建树,他的新方法是非常冒险的,而且成功率只有一半。”
傅延沉思半晌,缓缓说道:“是在痛苦中反复折磨,还是去博取这百分之五十的几率?”
谁能回答这个问题?
傅延自己也沉默。
跟傅延道别后,祁雪纯便接到了妈妈的电话,妈妈不在电话里聊,非得见面说。
“听说你哥和谌小姐见面了,结果怎么样?”见面后,祁妈开口便问。
祁雪纯答不出来,这两天为自己的事焦头烂额,还真没空管祁雪川。
“见一面恐怕也不能定下什么。”她嫌弃妈妈太着急。
这时祁妈收到一条消息,她认真的看了一会儿,忽然说:“老三,有一家名叫蓝布鲁的餐厅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