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笑道:“你怎么不问问,祁雪川在我这儿干了什么好事?”
祁雪纯面色平静:“不就是放了几片灭蚊片,谎称起火吗?”
她刚才看了一眼现场,就明白了。
“啪”!刺猬哥猛拍桌子,怒气冲天,“你好好睁眼看看,他把我的场子毁成什么样了!”
“看到了,”祁雪纯淡声回答,“事情已经这样,你动怒也于事无补,还是谈谈你怎么样才能放人吧。”
刺猬哥呼吸一滞,他发现跟这娘们说话,火气容易往上顶。
“想我放人,可以,先赔偿今晚酒吧的所有损失。”他怒道,“包括客人没买的单!”
“可以,”祁雪纯答应,“但我要看你们的收银系统,里面是多少钱,我赔多少。”
“什么意思,说我故意诓你?”
“不让我看收银系统,我一分不赔。”祁雪纯仍然神色平静。
但她越是这样,越让对方觉得,她说的话是没得商量的。
刺猬哥被弄得有点懵,心里憋着火,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发出来。
他只能示意手下,把祁雪川带出来。
片刻,祁雪川被两个人推推搡搡的带出来了,灯光下,他红肿的眼眶,破皮的颧骨和流血的嘴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