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目前办得还不错,”司俊风稍顿,“我交给他的事情还没有难度。”
祁雪纯:……
其实他可以只说前半句,让她高兴一下的。
司俊风勾唇:“想高兴还不容易,我现在去洗澡。”
“你……能不满脑子都是那啥吗?”
“做饭前洗个澡不好吗?”
“你……想给我做饭啊?”
“不然你以为呢?”他轻拍她的脸,“少点有颜色的思想,心要正。”
祁雪纯:……
他离开露台后,她忽然想起来,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没再拍过她脑袋了。
好像是她开始吃“维生素”,又好像是她这次受伤之后。
是哪个医生叮嘱他改掉这个习惯吗?
等等,医生,维生素……她脑中灵光一闪。
过了几天,她和傅延见面了。
傅延在庄园里将玉镯掉包的事,白警官已经查清楚了,傅延之所以还能自由行动,有两个原因。
珠宝公司一直不认为那个手镯是假的,拒绝报警。
还有,桉发地的桉件不归白警官管辖,也没人请他协同办桉。
她找傅延,想问问他药的事怎么样了。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