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虚。
“我说的!”一个秘书挺直腰板。
“我也看到了。“另一个也扬起脑袋。
被”打“的那一个,则眼圈发红,抹着眼泪。
“他打你哪里了?”祁雪纯接着问。
“打我……打我额头了。”对方回答。
祁雪纯以审视的目光打量她的额头,时间持续一分多钟,引得围观群众的目光也聚焦于此。
对方下意识的抬手,揉着自己的额头。
“你的额头并没有被打到的痕迹。”祁雪纯尖锐的指出。
又说:“我们可以找医生来,当场鉴定。”
众人一愣。
秘书红了红脸,“我……我记得也不是很清楚,具体是哪里,额头还是脸,反正就是很痛。”
“对啊,老杜一个大男人,下手哪来的轻重。”其他两个秘书立即附和。
“老杜刚动手我们就拦了,不然后果不堪设想……现在要说的不是后果,而是老杜的行为!恶劣无比!”
立即又有人附和点头。
祁雪纯依旧眸光冷锐:“老杜在哪里打的你?”
秘书一愣,这是什么问题,“就在这间办公室啊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他站起来走到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