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的定位？”
女秘书紧张的捏起拳头，眼角余光瞟了瞟程申儿。
程申儿神色淡然，“司总问你话，你照实回答就是，看我干嘛。”
女秘书的表情由紧张转为惊愕，再转至无奈。
她准备给祁雪纯发定位的时候，程申儿给了她
一个新的定位，说这个才是准确的。
她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，但惹不起程申儿，所以还是照做。
没想到司总亲自过来兴师问罪。
她以为程申儿会帮她挡一挡，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，可又能怎么样呢，她还是惹不起程申儿啊。
“司总，我发错定位了吗？”她低眸问。
“你现在可以去财务部结算了。”司俊风毫不留情。
女秘书肩头一抽，她再度求助似的看向程申儿，但程申儿撇开了目光。
她失望了，低头准备离开。
“司俊风，你以为开除一个女秘书，这件事就能算了？”祁雪纯忽然出声。
他想丢车保帅，用一个女秘书保住程申儿？
在他心里，她就是这么好打发的？
司俊风皱眉，“有些事，适可而止。”
适可而止么，她偏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