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,而是往后靠在椅垫上。
再仔细一看,他双眼紧闭,鼻尖额头都在冒汗。
“程子同,程子同!”她立即冲上去叫了几声。
起初程子同没什么反应,她叫的次数多了,他费力的睁开眼看了看她。
“程子同,你怎么了?”她着急的问。
“热……”他说了一个字,接着又闭上了双眼。
她立即伸手探他的额头,好家伙,烫得像火上的铁锅!
他发烧了!
“程子同,你起来,去床上躺着!”她想扶他,好几次没扶起来,实在太沉。
她只能暂时放弃,转而拿来体温计,拧来冷水浸泡过的毛巾。
刚将毛巾给他敷额头上,他忽然又出声,嘴里叫着“水”。
她赶紧往厨房走了一圈,给他倒来一杯温水。
“程子同,喝水。”她轻声叫唤,一只手托起他的后脑勺,另一只手端起杯子给他喂了一点水。
之后她放下杯子,准备给他量体温。
他家的温度计还是水银款的,他究竟是有多长时间没感冒过了,是不知道早就出了电子体温计,“滴”的一声就可以吗。
此刻,她还得很麻烦的将体温计塞到他的腋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