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窖里。
她想要睁开眼,眼皮沉得像灌了铅,她裹紧被子瑟瑟发抖,但一会儿又热得浑身难受。
“符媛儿?”
她听到程子同的声音,但她无法回应,整个人既感觉轻飘飘的,又感觉摔在泥潭之中难以站起。
程子同伸手抚探她的额头,她额头的温度立即烫着了他的手心。
再看她的后背,已经被冷汗湿透。
“叩叩。”这时,门外传来敲门声。
接着响起助手小泉的声音:“程总,程总……”
片刻,房间门被拉开,小泉抬头一看,立即往后退了几步。
程子同抱着符媛儿走了出来,符媛儿双眼紧闭,脸颊通红却唇瓣发白,一看就是病了。
“太太怎么样?”他立即问道。
“我送她去医院,有什么事上午再说。”程子同快步离去。
小泉有点为难,他快步跟上程子同,“程总,蓝鱼那边需要报底价了,限期是明天。”
程子同稍顿脚步,“你和董事会商量一个底价,晚上之前发给我,明天我给你们准确的答复。”
小泉点头。
符媛儿勉强听到这里,再也支撑不住发沉的脑袋,昏睡了过去。
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