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的这些事。”
“你……”符媛儿被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你不用着急，想拿回去也不是没有办法。”程子同挑眉。
“你想怎么样？”
“我想要知道，牛旗旗跟你说过的，但你没写进采访记录里的那些内容。”
符媛儿不明白。
程子同说得更详细一点，“比如说，她第一次见到那位先生的时候，都说了些什么，那位先生长的什么模样，可以提供哪些资源给她，让她回来报复于靖杰？”
符媛儿听着这意思，像是他想要了解那位先生更多的东西。
但她不想跟他说太多，只道：“牛旗旗根本没跟我说这些，她说的我都记在文件里了。”
“哦。”程子同答应了一声，“那我只好发给你的同行，让他们帮我看看，里面有没有漏掉的内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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