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弄的？”他接着问。
“……跟汤老板谈得不是很好，他要走的时候我想拉住他，一时没拉住，自己摔了……”
嗯，她跟他说了一半实话。
让他知道汤老板推了她，指不定他会对汤老板做出什么事情来，到时候版权更加没法谈了。
但就她说这个话，于靖杰已经眯起双眼，眸光冷得可怕。
“你一个人去找的汤老板？有没有带小优一起？”他又问。
“……我一个人去的，一个人办这事还不够啊？”她还是没想说出小刚的存在。
“季森卓是偶然碰上的，我也没想到他也会在酒吧。”她解释道。
他“嗯”了一声，他相信她的话。
他只是不相信季森卓是“偶然”出现的，都是男人，偶遇、凑巧那点把戏，他也不是没玩过。
看来，他要做“工作”的是季森卓那边。
“……你知道汤老板在和谁谈版权吗？”忽然，尹今希发问。
他疑惑的挑眉。
“在跟田薇。”借着淡淡灯光，她时刻注意着他的表情。
他的表情没什么明显的变化。
“……你是怎么知道今天我和季森卓碰面了？”她继续试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