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当然是卖给愿意掏钱的人，比如说这个女明星漂亮，那个男明星帅，在公众平台上刷一刷脸，就能得到不少打赏，这不就是卖钱了？”
“和以前天桥卖艺讨赏那一套是一个道理。”程俊莱也皱起浓眉。
冯璐璐抓紧咖啡杯，如果说这话的人在眼前，她这杯咖啡可能又要泼过去了。
“冯小姐你别生气，”程俊莱微笑着：“我并不这么认为，我觉得那些艺人能大放光彩，很大一部分是经纪人的功劳，千里马需要伯乐，你们就是那些艺人的伯乐。”
冯璐璐的气顿时消了大半，这个人说话还挺好听，可以继续聊一聊。
“程俊莱，你的工作具体是干什么的？”她问。
程俊莱正要回答，她的电话铃声响起。
“冯小姐，”高寒低沉的声音传来，“我有一些私人文件需要整理。”
她这聊得正嗨呢，怎么来一个使唤她的。
冯璐璐怼人的话已经到了嘴边，但眼角瞥到对面这人的脸，硬生生将话咽下去了。
“高先生，我这儿正有事呢，得空时再说吧。”她强忍着怒气说道。
“做好这件事，抵消债务两万。”某人不咸不淡的说道。
冯璐璐一愣，怎么一下子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