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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那句话,最彻底的治疗,是将所有她经历过的生活都告诉她,让她明白自己的状态,她才有可能从身体和心理上完全的接受。
但这是高寒坚决反对的。
微风吹来,冯璐璐的状态稍微好了点,她忽然回过神,慌忙退出李维凯的怀抱。
“对不起,我……”她的耳朵根子都涨红,“我失态了。”
此刻的冯璐璐,又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小鹿。
李维凯压下心头冒出的柔软,继续一脸的公事公办:“你不用觉得尴尬,这是医生对病人的情绪关怀。”
情绪关怀?
冯璐璐懵懂的点点头,已经被忽悠到了。
“可我为什么不知道我父母的事呢?”她将思绪拉回。
“因为你太伤心了,”李维凯继续说:“你整整昏睡了三十天,醒来后就将这件事忘了。这是心理学上很典型的选择遗忘,简单来说,就是人的大脑会自动过滤让自己太伤心的事情,从而保全自己的生命。”
冯璐璐仍然止不住的流泪。
她相信李维凯的说法,因为此刻的她真的很伤心。
“不如你睡一觉,睡梦中的人会自动修复悲伤。”李维凯建议。
冯璐璐摇头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