趴在我背上。”
许佑宁笑了笑:“我知道为什么!”
穆司爵明显对这个话题有兴趣,很难得地顺着许佑宁的话问:“为什么?”
许佑宁卖起了关子:“我不告诉你。”
“……你确定?”穆司爵的语气里多了一抹威胁,“我有的是方法让你开口。”
“那有什么用?”许佑宁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,“你在这里又不能拿我怎么样!”
“……”
许佑宁说的是实话,穆司爵无法反驳。
既然这样,就让她先嚣张一会儿。
往上走了5分钟,穆司爵终于停下来,说:“到了。”
许佑宁一眼看到外婆的墓碑,挣扎着下来,一边催促道:“穆司爵,快放我下来!要是外婆还在,让外婆看见我这样,我要挨骂的!”
穆司爵把许佑宁放下来,把花递给她。
许佑宁接过花,整理了一下衣服,神色变得庄重肃穆,缓缓走向外婆长眠的地方,最后脚步停在石雕墓碑前。
墓碑上外婆的遗照长年经受日晒雨淋,看起来旧旧的,但一点都不影响外婆的和蔼可亲。
“外婆,”许佑宁放下花,笑了笑,说,“我来看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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