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吗?”
穆司爵不为所动,声音凉凉的,“他也没有说你可以出去。”
洗脑失败,许佑宁采取强攻——
“我不管!季青没说我不可以出去,就是不禁止我出去的意思!”
“……”穆司爵总不能跟一个没完全恢复的人犟,只好问,“你要去哪儿?”
“去看夜景。”许佑宁挽着穆司爵的手,软声说,“我白天吹过风,也晒过太阳了,就差看一看夜景了。你带我出去,好不好?”
“……”穆司爵还是想拒绝。
许佑宁看出穆司爵的意图,抢先说:“就当季青不让我出去好了。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?”
穆司爵蹙了蹙眉,好笑地问:“哪里刺激?”
”如果季青不让我出去,那我们就是偷跑出去的。”许佑宁循循善诱,“你没有一种做坏事的刺激感吗?”
“……”
穆司爵简直想告诉许佑宁,他想体验的是做更“坏”的事情带来的刺激感。偷跑出去这种程度的坏事,他get不到刺激的点。
许佑宁乐观地想,穆司爵没有马上拒绝,说明他有答应的可能,于是接着说:
“这是我醒过来对你提的第一个要求。你忍心决绝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