芸做的,只有这么多了。
穆司爵注意到佑宁复杂的神色,安慰她说:“你不用担心芸芸。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不解,“为什么?”
穆司爵淡淡的说:“她已经打电话搬救兵了。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想了想才明白穆司爵的话,有些不可置信的确认道,“你的意思是,芸芸是故意打电话告诉简安他们的?”
穆司爵的唇角扬起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,说:“她想和简安分享好消息,顺便把救兵搬过来。她很清楚,如果我找她算账,只有薄言可以保住她。”
许佑宁突然感觉,她好像有些跟不上穆司爵和萧芸芸的脑回路了,自言自语道:“你这么一说,我突然觉得芸芸好聪明啊。”
穆司爵笑了笑,不再继续这个话题,转而说:“薄言和简安他们马上过来了,你可以吗?”
许佑宁点点头,一副精力十分充沛的样子:“我已经睡了整整一个星期了,现在感觉自己没什么不可以的!”
穆司爵挑了挑眉,带着许佑宁下楼。
离开恒温的室内,许佑宁才发现,天气已经进入深冬了。
空气中携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,已经只能靠厚厚的大衣来抵挡。
陆薄言和苏简安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