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但是听见穆司爵亲口说出来,感觉是很不一样的。
她从来没有过安全感。
但是,因为穆司爵这句话,迎面扑来的安全感几乎可以将她溺毙。
许佑宁坐起来,捧住穆司爵的脸,果断亲了他一下,然后就要逃开——
穆司爵眼明手快地攥住她,目光灼灼的看着她,说:“你还可以更过分一点——我允许。”
许佑宁挣扎了一下,试图抽回手,可是论力气,她真的不是穆司爵的对手,只好强调:“我没兴趣!”
“没关系。”穆司爵暧|昧地逼近许佑宁,“我很有兴趣。”
许佑宁:“……”
就在穆司爵快要吻上许佑宁的时候,敲门声突兀地响起来——
“扣扣——扣扣——”
所有的一切都被迫中止,空气里为数不多的暧昧也化成了尴尬。
许佑宁看着穆司爵不爽的样子,幸灾乐祸地抿着嘴偷笑。
穆司爵的神色阴阴的沉下去,死神一般的目光盯着门——如果目光可以穿过门,门外的人,已经被他用目光杀死了。
“谁!”
不难听出来,穆司爵的声音里含着十万斤炮火
站在门外的阿光抖了一下,颤声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