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还有温度,心脏还在跳动,生命迹象十分强烈。
对于萧芸芸来说,这就够了,她只要越川还活着。
他们的余生还有长长的时间,她可以等越川康复。
苏韵锦坐在床的另一边,目光同样专注在沈越川身上。
她比芸芸更加高兴。
二十几年前,病魔吞噬了越川的父亲,她失去最爱的人,也失去了一切,一度心灰意冷,生无可恋。
当Henry告诉她,越川父亲的病会遗传,她唯一的孩子很有可能活不过三十岁的时候,熟悉的恐惧再度向她袭来。
这一段时间,她拿着沈越川的病历访遍及名医,内心的煎熬和恐惧,无法与外人说。
幸好,越川的手术成功了,她不用再一次经历失去的不幸。
想着,苏韵锦的眼泪渐渐滑下来,成了悄无声息的病房内唯一的动静。
萧芸芸注意到苏韵锦的眼泪,走过去坐到苏韵锦身边,安慰她说:“妈妈,没事了。”
苏韵锦握住萧芸芸的手,闭了闭眼睛,点点头:“妈妈知道。”
萧芸芸帮苏韵锦擦掉眼泪,说:“手术前,越川说不会让你再经历一次失去的痛苦,他做到了。”
“嗯。”苏韵锦的眼泪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