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穆司爵以为她别有目的。
她假装认定穆司爵是凶手,穆司爵信却以为真。
现在,穆司爵说出那三个字,说出他早就萌生的心意,可是,还有什么用呢?
她把一切告诉穆司爵,只会让他陷入新的痛苦。
她对穆司爵和陆薄言,还有最后的用处。
许佑宁故意岔开话题,“穆司爵,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?”
“康瑞城用来威胁简安的资料,只有我这里有,我私下调查,所有证据都指向你。”穆司爵笑了笑,笑意中夹着一抹自嘲,“许佑宁,在康瑞城胁迫简安和薄言离婚之前,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。”
“这么说,如果我没有偷那份资料,我也许到现在都不会暴露,对吗?”许佑宁问。
穆司爵盯着许佑宁看了半晌:“也许。”
如果不是早就发现许佑宁是卧底,他一定不会管束自己,放任自己爱上许佑宁。
如果他先开口跟许佑宁坦白心迹,许佑宁一旦答应跟他在一起,也许他真的永远都不会怀疑到许佑宁头上。
“许佑宁,”穆司爵问,“如果我一直不怀疑你,你还会走吗?”
许佑宁下意识的逃避这个问题:“我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