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的老招牌菜,他的口味一直很清淡,所以很喜欢这个菜系的菜……”
    沈越川想了想,问:“他走的时候,痛苦吗?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“不。”苏韵锦说,“他走的时候,你在他怀里,我在他身边。他应该只有遗憾,没有痛苦。”
    沈越川心里有什么在剧烈的翻涌,他垂下眼眸,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想象那个画面。
    他问错人了,他父亲走的时候,痛苦的人应该是苏韵锦。
    苏韵锦擦掉从眼角流出的泪水,从包包里拿出一个蓝色的信封递给沈越川。
    生在互联网时代,沈越川已经十几年没有收到纸质的信了,忍不住问:“这是什么?”
    “你父亲留给你的。”苏韵锦说,“他走前,留了两封信在Henry那里。一封是我的。这封……他让Henry转告我,等你满十八岁再给你。对不起啊,迟到了很多年。”
    沈越川接过信,巴掌大的东西,不足一厘米厚,他拿在手里,却觉得有千斤重。
    这是他和他素未谋面的父亲,唯一的关联。
    “我不知道他在信里跟你说了什么。”这么多年,苏韵锦一直没有拆开过这封信,“我怕他怪我遗弃你,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