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朋友?”
“你最好是没有其他事了。”陆薄言目光锐利,措辞也一样的锋芒毕露,“否则等我查出来,你……”
沈越川耸耸肩,无所谓的打断陆薄言:“你尽管去查。”
他尽量装出坦坦荡荡无所顾忌的样子——陆薄言了解他,他也同样了解陆薄言,这种时候,他越是不在意,陆薄言才越有可能相信他的话。
最终,陆薄言什么都没有说就回了他的办公室,沈越川暗地里松了口气。
他的病,能瞒多久是多久吧。在这个关键时刻,这是他最后能帮陆薄言的。
……
这个时候,苏韵锦刚好从酒店的套间下楼,路过大堂准备离开酒店。
“苏女士!”前台的工作人员叫住苏韵锦,“昨天我换班了,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,就没机会告诉你,昨天下午萧小姐过来了一趟。”
“芸芸过来了?”苏韵锦拧了拧眉,“她有没有说为什么过来?”
“没有,她只是说过来找你。”前台说,“但是我们告诉她你出去了,她就拿了门卡上去等你了。”
苏韵锦猛地想起什么,匆匆忙忙折回房间,直接冲进书房。
那份关于沈越川身世的文件,还安安静静的躺在书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