爵的背:“小七,该醒了。”
穆司爵闻声睁开眼睛,抬起沉重无比的头:“周姨?”
“是我。”周姨边扶起吧台上的空酒瓶边说,“你昨天晚上喝醉了。”
穆司爵蹙了蹙眉,昨天的事情浮上脑海,他缓缓记起来,许佑宁走了,他用酒精麻痹了神经。
呵,陆薄言还有一点比他幸运,陆薄言可以把心底的疼痛表现出来,而他,不能。
今天睁开眼睛,他必须又是以前的穆司爵。
穆司爵从高脚凳上下来,揉了揉太阳穴:“把阿光叫醒吧,我上去洗个澡。”
周姨看着穆司爵的背影,想叫住他和他说几句什么,但最终还是没有出声。
她比任何人都明白穆司爵肩上的责任,穆司爵可以只手遮天,却没有难过的权利,因为他的手下有无数兄弟,稍不小心,他需要搭上的就是这些兄弟的性命。
他必须永远保持清醒,永远是那个杀伐果断的穆司爵。
楼上房间。
穆司爵站在花洒下,闭着眼睛任由冰冷的水当头浇下来。
康瑞城要许佑宁回去的目的,不用猜他也知道。
接下来,必定是一场腥风血雨。
他必须保持清醒,才能自如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