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不知道自己来这里是为了什么。
看许佑宁?呵,这太讽刺。
可是,许佑宁在这个地方,确实是他来这里的理由。
穆司爵一出电梯,会所经理立马跟上他的脚步:“七哥,你需要……”
“不需要。”穆司爵的声音里透着骇人的冷意,“没我的允许,不要让任何人随便进来。”
经理点点头:“知道了。”
穆司爵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,也不开灯,只是点了一根烟若有若无的抽着,烟雾缭绕在他蹙着的眉间,却掩不住他眸底的深沉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烟灰缸上的烟头逐渐变多,窗外的灯光却一盏接着一盏暗下去,凌晨降临,半座城市陷入了沉睡。
穆司爵看了看时间,凌晨两点半。
他离开办公室,进电梯后连续按了好几个数字,电梯逐层下降,最终停在地下二层。
这一层,电梯开门时是没有声音的,光可鉴人的钢化门缓缓向两边滑开,外面走廊上的感应灯一盏盏亮起来。
他走出去,踏着灯光停在许佑宁的房门前,站了片刻,扫描掌纹推开门,悄无声息的走进去。
许佑宁丝毫没有察觉到什么,蜷缩在小小的一张床上,姿势就像婴儿尚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