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发疯吗?”
穆司爵冷沉沉的盯着许佑宁,目光说不出的晦暗。
也许,他真的是疯了。
许佑宁也不要穆司爵回答,擦了擦嘴巴,背过身去一屁|股坐到一块石头上,摘下树枝上果子,随便拭了几下,郁闷的连吃了好几个。
穆司爵毫不怀疑许佑宁把果子当成他了。
过了一会,穆司爵看了看时间,出声:“该回去了。”
许佑宁一声不吭的站起来,跟在穆司爵身后,没走几步,小腹突然一阵绞痛,她忍了忍,最终还是没忍住,一下子坐到了地上。
从跟着康瑞城开始,她受过无数次伤,不是没有痛过,但这种绞痛就像皮肉被硬生生的绞开一样,简直是人间酷刑,难以忍受。
她狼狈的捂着小腹,额头上很快出了一层薄汗。
穆司爵发现身后不对劲,一回头,看见许佑宁就像被击败的怪兽,痛苦的蜷缩在沙地上,眉心紧紧的揪成一团。
他眉头一簇,脚步已经大步迈向许佑宁:“许佑宁?”
“……”
自从父母去世后,许佑宁这十几年来受的伤挨的痛,都是自己咬着牙熬过去的。
此刻,穆司爵只是叫了一声她的名字,他的语气中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