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他例行公事般的口吻中分辨出什么情感来,于是轻描淡写的答道:“田震要打华哥的时候,我挡了一下,被田震敲碎的酒瓶划伤的,不碍事。”
穆司爵的口吻还是没有什么起伏:“我知道了。”
许佑宁很庆幸她没有自作多情的认为穆司爵是在关心她,否则穆司爵这淡出鸟的语气,怎么听都不像是关心。
然而哪怕是这样,她还是舍不得挂电话。
算起来,她有五六天没听到穆司爵的声音了,哪怕见不到,多听听他的声音也是好的。
于是,许佑宁生硬的问:“那个……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……”穆司爵没有马上回答,许佑宁猛地意识到这个问题很容易被误解,忙忙解释:“七哥,你不要误会,我不是想你了,我只是……”急得都咬到了自己舌头,不得已停下来。
靠,太痛了!
这时,穆司爵开口了,声音中透着愉悦:“有多想?”
“……我只是想让你快点回来,我快要忙疯了!”许佑宁差点抓狂。
“都想疯了?”顿了顿,穆司爵大发善心般接着说,“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,我尽快回去。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很清楚这个时候她越是解释,穆司爵只会越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