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活了三十多年,不是没有人企图对他撒谎,但他往往一眼就能看穿。
只有苏简安,把他骗得团团转,他不但什么都察觉不到,还连怀疑都舍不得怀疑她。
陆薄言拉过苏简安坐到他腿上,双手从后面圈住她的腰:“这一辈子,我算是栽在你手上了。”这么无奈,却也这么甜蜜。
苏简安笑着摸|摸陆薄言的头:“我爱你。”
所以,栽在她手上也没什么好担心的,她永远不会伤害自己爱的人,就像陆薄言永远不会怀疑她一样。
陆薄言的心就好像渐渐被什么填|满,泛出一股融融的暖意,心念一动,低头吻上苏简安的唇。
初春的午后,阳光懒懒散散的,苏简安也是一身懒骨头,肆意赖在陆薄言怀里,等到他松开她,说:“我困了。”
陆薄言把苏简安抱回房间,她拥着被子,安心的沉沉睡去。
陆薄言在她的额头上烙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,下楼。
沈越川刚好到。
沈特助把自己摔到沙发上,长腿往茶几上一搁:“我刚从洪庆他们那儿回来。”
陆薄言坐到旁边的沙发上,问:“他们怎么样?”
“在那么好的地方住着,每天都有人送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