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她“嘶”了一声,低吼:“野兽!”
这一用力,小腹里突然有一股热热的什么往外涌,随即一股绞痛的感觉在小腹上蔓延开……
这感觉太熟悉了,苏简安脸一红,更加用力的去推陆薄言:“走开,你不可以,我……我那个……”
陆薄言的深邃的眸里盛着深不见底的欲|望:“我不可以,那你要谁?”
说着他发狠似的又要去吻苏简安,苏简安终于吼出来:“我生理期!”
陆薄言愣了愣,整个人似乎清醒了不少,他下意识的往下一瞥,耳根竟然热了——
苏简安的睡裙本来就短,刚才挣扎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卷到腰上去了,丝质的贴身裤被染红了一小片,差点祸及床单,这一切都落入了陆薄言的眼睛。
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,叫着把睡裙撸下去,爬起来瞪着陆薄言:“流氓!混蛋!”
陆薄言不看她,声音还有些粗:“去卫生间处理一下。”
苏简安红着脸愤愤然溜进卫生间,最后才记起来没有卫生棉,酒店也没有事先准备,她这个样子又不可能跑出去买。
只能咬咬牙向陆薄言求助了。
可是推开门才发现,陆薄言根本不在房间里,她试着叫了几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