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怒，瞪着眼死死盯着白夜，恨不得将其大卸八块。
“你休要辱我！”
“我可不是在侮辱你，我只是实话实说！”
“我飞鹰对星空神殿向来忠心耿耿，绝无二心，我如何是叛逆之人？”
飞鹰急道。
“对星空神殿忠心耿耿？”
白夜冷冽一笑：“那你对九天之下的生灵呢？对生你养你的那个位面存在呢？你对得起他们吗？你对他们是否忠心？你，就不欠他们的吗？”
这话一出，飞鹰懵了。
“九天之下？你...你在说什么？”
“我在说什么？你可不要跟我讲，你是一出生就在这九天之上，一出生就在这星空神殿！”
白夜冷笑。
飞鹰呼吸顿颤，张了张嘴，没有再说话。
“既然你来自九天之下，那为何不为九天之下的生灵谋取利益？为何不去回馈生你养你的位面？反倒是要做命数的走狗？要成为星空神殿一条忠实听话的狗？难道你不觉得可悲吗？”
白夜再是哼道。
“够了！”
飞鹰恼怒不已，咬牙低吼：“鸠阳，你给我闭嘴！说这么多，你无非是想让我记恨星空神殿，想要我效忠于你罢了！我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