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吧!”
课本和作业本发完后, 独孤禹最后道:“下面也没什么事了,明天是放假, 后天是军训,大家今晚可得好好休息哦,明天的时间自行安排, 好, 下课!”
当天晚上, 天气热得半死, 寢室热得跟蒸笼似的, 仿佛人身上热得都要冒烟了.
朱常张三人都只穿了个宽松的大裤衩就安然下榻了.
本想明天是放假, 可以多睡点, 哪知天才蒙蒙亮, 就被一阵“笃笃笃”的敲门声给吵醒了.
“谁呀?天还沒亮就吵死吵死的, 这还让不让人活呀!” 朱厚照大叫道.
“朱煜,是我, 漾茗呀!” 是王漾茗的声音, 私下里王漾茗可以随便叫他, 但公众场合, 她还是对朱某人不喜张扬有所顾及.
“遇春,去开个门吧!” 朱厚照叫道, 他之所以要撬动常遇春, 就因为常遇春床挨近寢室的门.
“老大,你每次开门总叫我, 就不能叫老张开一次吗?” 常遇春抱怨道.
“老张!”朱厚照叫道.
沒人应声, 估计这老头还沒睡醒呢!
门外敲门声是更大了, 似乎门都快要倒下来了.
“看来驱鸡驱狗不如自己走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