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北晏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掌心,熟悉的纹路在现在看来竟然有些陌生。
    他缓缓转头看向站在一旁屏住呼吸的烟竹,有些恍然:“这两年辛苦你的,看着比两年前苍老了许多。”
    烟竹捂住嘴,立刻哭出了声。
    “奴才……奴才终于等到这一天了!王爷您能看见了!”
    他猛地朝着云昭月跪下,“砰砰砰”连着磕了三个响头,哭得声音都在发抖。
    “王妃大恩大德,奴才无以为报!日后若是能有用得上奴才的,烟竹甘为王妃肝脑涂地!”
    云昭月连忙摆了摆手,上前把烟竹拉了起来。
    “不必不必,他眼睛没好透呢,不用急着给我磕头。”
    说着,云昭月把药瓶塞进了沈北晏的手心,“这药一日只能管一个时辰,且一日只能用一次,这药里的剂量约莫能用个七八次。”
    “省着点用,雪莲难得,这瓶用光了,下一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配出来!”
    沈北晏握紧手里的药瓶,像是看到了人生里仅有的希望。
    他缓缓抬头看向云昭月,直至今日,他才看清了自己新娘的模样。
    云昭月生的俏丽,一双眼睛狡黠地犹如林中小鹿,瞧人的时候,漾着一湖水色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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