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光发亮,喜悦之色毫不掩饰,显然是个醉心与学问的奇女子。
高莛楹看了看残破的院墙,想着若是李诚敬真有歹心,这种破落院墙如何能够防得住对方,索性大大方方,让开身子,说道:“道长若是不嫌弃,可于院中落座,你我二人砥砺学问,无有先后。”
李诚敬点了点头,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。
一进院门,就看到有石桌石椅,径直走了过去。
高莛楹坐在李诚敬的对面,小丫头高县解则贴心的从房间中端出茶具,为三人各自倒了一杯清水。
清水有氤氲雾气升腾,是极为精纯的阴气,若是普通人喝了,非但无益,反而会消磨自身阳气,使得重病一场。
但对于李诚敬而言,倒是无碍,反倒是可以滋补自身阴煞气。
可如此精纯的阴气,高莛楹母女却好似看不见一般,只当是普通茶水,说道:“来的突兀,家中好茶叶都不再我们身上,只能以清水款待,希望道长不要介意。”
李诚敬摇了摇头。
高莛楹正襟危坐,郑重问道:“道长有问,莛楹静听之。”
李诚敬拱手,同样正色,看着高莛楹那张酷似男子的脸,心无旁骛,问道:“贫道生于书香之家,自幼学习圣人经义文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