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五花大绑在树上,旁边的黑衣人拿着一个桶,打开后密密麻麻的老鼠看得人反胃。
“郡主既然来了,怎么不出来,是怕像那日,再次被我反抓吗?”
荣昌郡主就坐在旁边的茅草屋里,闻言立刻想起了那日的耻辱,原本她并不打算出面的,此时听了桑穆晚的话,噌的站起身,三两步冲出了屋子。
“桑穆晚,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。”荣昌郡主让黑衣人把老鼠一只一只塞到桑穆晚的衣服里。
虽然桑穆晚不怕老鼠,可是任谁身上突然被放了这么多只老鼠,心里也是隔应的。
逃不掉,桑穆晚便想别的办法脱身。
“郡主好大的胆子,明知道我是摄政王未过门的王妃,还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让人绑走我,郡主就不怕王爷知道这件事情后找齐王府的麻烦吗?”
“就凭你?”荣昌郡主不屑道,“我哥哥说了,裴寂白确实有本事,可到底昏迷了四年,眼下朝堂局势可不在他的控制范围内。”
“他此时自身难保,又如何能护你周全。”
“我齐王府拥有杀伤力极强的武器炸药,当今陛下见了我哥哥,也要礼让三分,区区一个摄政王,你觉得我齐王府会怕?”
桑穆晚刚才说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