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了,爷爷有些事情,今日必须交代于你。”
看着祖父神色严肃,叶红衣忍住眼泪,拱手跪拜道:
“红衣聆听爷爷教诲!”
叶太渊道:“你可知,爷爷此番为何要召开宗主选举大会,而非利用宗主权柄,直接传位于你?”
叶红衣摇头道:“红衣不知,请爷爷示下!”
“红衣,你跟你父亲不一样。”
“你年纪尚幼,修为不足,在宗门内根基浅薄,又是女儿之身,若爷爷直接传位于你,下面的四大殿主、诸位堂主,以及外宗那些臣服咱们沧溟宗的势力,恐怕都不会心服。”
“我坐化之后,他们必然犯上作乱,篡位谋权。”
“你要知道,咱们魔道跟正道不同,从不讲究什么礼法谦让,拳头大,便是唯一的真理!”
“你父亲当年猝然离世后,宗门内外,立马掀起争端,爷爷我正是凭借雷霆手段,镇杀了两名作乱的堂主,这才压制住了局面。”
“爷爷所言极是,可是.......”
叶红衣小脸黯然道:“红衣与爷爷相差甚远,恐怕不一定镇得住局面.......”
“孩子,你不必妄自菲薄。”
叶太渊拍了拍孙女的小脸,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