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瞧他一眼走开。
秦欢也察觉出几分不对劲,上前拽着他走,“时北衍,咱们去吃饭吧。”
时北衍没动,扇着折扇浅笑,“郡主真会开玩笑,我是时北泽。”
秦欢垂眸,想来时北泽也没必要说谎,许是她多心了,“哦,我说错名字了,你再不吃菜都没了。”
时北衍尝到她的麻辣拌,比当年在军营的手艺进步许多。
可他也只能顶着其他人的名号,才能与她如此这般轻松了吧。
傍晚后,秦欢从诏狱司出来,时北衍顺路就“勉强”与她共走一段。
京城不设宵禁,此时正是商贩们推车出来叫卖的时候。
秦欢在路上看到冰糖葫芦,她停下来打算买一串,却被一个路人撞倒,时北衍迅速接住她,索性没让她摔到地上。
秦欢起身道了声谢,忽然就发现钱袋没了!
“刚刚那人是小偷!”她摸向腰间,不只钱袋,连诏狱司的腰牌都丢了,钱丢事小,腰牌丢了可不行。
她拔腿就去追。
以时北衍的身手,完全可以用轻功追上那贼人,但时北泽不会武功,他不能暴露身份,只能跟着秦欢去追。
那小偷腿脚飞快,甚至还有接应的马车,秦欢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