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苏昀承,似乎在问:我搬得动,但是我就想让你帮我,行不行?
苏昀承似乎也没听到温某人的话,他拿着林念禾的书,问她:“这会儿来不及了吧?要不我等下节课课间的时候再帮你搬?”
“好呀,那你在哪儿等我?”
“去你班教室行么?”
“你不会无聊吗?”
“不会,我喜欢看你……讲课。”
“那好呀。”
他俩旁若无人的走了,留下周楚江捏着信站在原地,静静聆听心碎的声音。
他的问题已经不需要回答了。
他的心碎成了无数片。
有学生路过,看他一脸悲怆,关心道:“周老师,你没事吧?”
周楚江回过神来,努力保持坚强本色:“没事,我就是想我小叔了。”说着,他为了配合自己的言辞,立即撕开信封。
薄薄的一张信纸上,写满了乱七八糟的狗爬字。
“小免崽子,你他娘的给老子离林同志能有多远滚多远,人家咕娘有对向了,你在敢往他跟前凑和,老子把你腿打折……”
周楚江看完这封连署名都没有的信,格外确定这就是出自他小叔之手。
这语气、这脏字、这错别字、这一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