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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清了清嗓子,赶紧说:“其实我也不是滥好心,爸爸,您不知道,我们大队没有学校,孩子们上学得走七八里山路去桦树大队……前段时间还有个孩子,路上不小心掉进河里了,差点儿没命。”
老林同志听着林念禾的话,终于不再思考家庭地位的问题了。
他是去过乡下的,知道山路难行。
一想到豆丁大的小娃娃要每天要走那么多路……他忍不住就把林念禾小时候的模样代入其中,心顿时抽痛,眼眶更热了。
“行,闺女,干得好!”
“你去做吧,缺钱了跟爸说。”
千言万语,最终凝结为这两句话。
挂断电话后,老林同志感慨了一会儿,赶紧端上他的大茶缸,去隔壁找苏爸。
“哎,老苏,你猜刚刚谁给我打电话了?”
苏爸连眼神都懒得给他:“你喊‘禾禾’的声音整栋楼都能听到,我又不聋。”
“嘿,看你这样儿,怎么话说的,昀承又忙着没空搭理你了?要我说啊,还得是闺女贴心,你瞧瞧,我闺女还特意跑到镇上去给我打电话……”
“哎呦,我闺女孝顺呐!”
林爸坐在椅子上,翘着二郎腿抖脚。
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