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怎么说,就见王淑梅也走了。
他挠挠脑袋,感觉这话不应该由他这个男同志说,琢磨一会儿,没想出合适的说辞,回屋了。
林念禾回到屋子后便栓了门,把窗帘拉严,擦洗了一下身体后便爬上炕,拿了个筋膜枪按摩酸胀的肌肉。
临睡前,她往手心涂了厚厚一层薄荷膏,掌心的胀痛得到缓解,她舒服的闭上了眼睛。
前院的事林念禾不想再多管,苗玉兰突然找她借钱她也只当这是苗家的家学渊源。
她不打算计较,却不妨碍别人不想放过她。
“哎呦,瞧苗知青这眼睛肿的,家里出事了?”
下午才上工,就有婶子注意到了苗玉兰红肿的眼睛。
苗玉兰也是个能人,心里再怎么苦,愣是没耽误吃饭也没耽搁上工,显然是怕挣不到今天的工分。
她人是来了,但却没啥干活的心思,有婶子问,她的眼泪便如断线的珠子般洒在丰饶的黑土地上。
“哎哎,你这丫头哭什么?有事就说嘛。”
这话也用不着苗玉兰自己说,王雪很是好心的替她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完了:
“玉兰的弟弟要结婚了,彩礼却还差了点儿,叔叔阿姨实在没法子,就写信问问玉兰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