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银子,勉强度日。”
“在她说书的这些年里,也曾遇到被驱赶,被打骂,被”
“娘娘在说书的这些年里,生活很单一,每日早出晚归,除了偶尔去酒楼吃顿好菜以外,没有任何特别的举动,也甚少听见娘娘和其他人有什么亲密的联系。”
穆景昭托着下巴,他脑海中逐渐浮现出江宁那瘦削单薄又异常倔强的背影。
“在此之前呢?”
林徵神情有一瞬的躲闪,但是也就只有那一瞬,就被着朦胧的月色给遮掩了过去。
他最终还是坚定的摇了摇头,“无人知晓。”
“那,她是多少年前开始出现在这里的。”
林徵有些不自然的抿唇,他缓缓别过头去,望向湖面两人相对的倒影,“约莫十年前吧。”他有些迟疑的补充了一句,“似乎大家也不太确定。”
“十年。”穆景昭声音沉沉的说出这两个字,像是压了千斤力气。
这一段时间,无论是压在哪一个人身上,都是长到足以压垮那人一生的经历。
可是江宁,她一个女孩,孤苦无依的过了那么久漂泊不定的生活,却依旧坚定勇敢的面对一切。
穆景昭忽然觉得有一股腾腾的暖流从自己的心口升起,蔓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