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银,一面更是痛恨长子辱没了陶家的门风,让自己沦为祥溪商行里的笑话。
却不管,自己的亲生儿子究竟是什么样的人,而死因又是否属实。
他还气急败坏地要将陶长卿从族谱中除名,还是曾氏带着尚不知事的陶姜在院中跪了三天三夜,此事方才作罢。
但陶长卿死因暧昧,无人能查,至此被钉在了耻辱柱上。
曾氏一介女流,本就因为连失两胎掏空了身子底儿,如今又遭此横祸,一下子倒在病榻上,再也没能起得来。
而原身本应照料在母亲身边,却被二婶挑唆说她如今在曾氏眼前,只会让母亲触景伤情想起她的父亲,不如搬到二房的熙瑶院中,正好也可以为嫁进顾家的事宜做一下准备。
就这样,原身便云里雾里地随着顾氏搬进了二房,撇了她本就生无可恋的母亲独留在长房之中。
现在回想起来,原身确有可恨之处,而顾氏也的确拿捏住了她这一点,杀人诛心!
曾氏许是见了陶姜,苍白的面色浮上一层绯红,双目盈盈似有泪意。
又觉得自己骨瘦如柴的胳膊让女儿瞧见有些不好意思,于是不着痕迹地从陶姜手中抽了出来:
“怕是要入冬了,身子清瘦一些总是正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