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声,欠欠地撇嘴,“没品味,还粗俗,略略略。”
看夏莉气呼呼的冲了过来,她快速溜进房间,将客卧的房门反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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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蔓虽然看上去没心没肺的,但其实情绪都在心底压着的。
那些伤心的,难过的,又委屈的情绪在心头萦绕,以至于让她平时沾枕头就睡的人,难得失眠了。
脑海里都是傍晚在霍庄的那一幕。
乔惜雅的话,闻珊的态度,以及霍砚迟的眼神。
都是挥之不去的阴影。
知道明天要录制节目,她不断逼迫自己睡着,可越这样想,就越睡不着,羊都数到五百多只了,依旧没有睡意。
大概就是那种眼皮子很沉很困,但意识却贼特么清楚。
忽然就很想来两片安眠药的冲动,但她知道,夏莉家是不可能有这个东西的。
就这样在床上辗转了好久好久,直到凌晨四五点才睡着。
第二天早上八点多,夏莉来敲门,她用被子捂住头,还想继续睡。
最终在夏莉的不断催促下,她不耐烦的爬起来。
一开门,夏莉就感觉到了一股十分强烈的起床气,直冲天灵盖的那种。
“你知道你现在属于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