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陈明功劳自然是不敢了，但是识界团队的资金是不是自己审批的？那岂不是说因为自己才有了这个项目？
“这也有我功劳啊！”
一位领导欣喜。
可惜。
这个时候。
他听到门口保洁的对话。
“听说陈明他们研究出大成果了，你扫那边，伱清楚吗？”
“当然！”
保洁提高声调，“他们拉的屎都是我清理的！你想想，如果不是我给了他们舒心的环境，他们能有这种创意？我也是有功劳的！”
“有道理！”
另一位保洁符合。
那位领导原本喜悦的面容已经僵住了。
因为他清醒了。
原来……
自己在高层眼中也是这等模样？！
他想想自己这些年的成果。
原以为自己不像是陶达芬那种货色而沾沾自喜，自以为只是给自己贴贴光，可现在看来……
他一声叹息。
什么时候，他竟变成了这样？
曾经，他也是这般意气风发。他的未来，本该如陈明这般闪耀才对！
于是。
他看着陈明的报告沉默了很久很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