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敢回家,想拜托同学和老师收留我。”
“不到半个月,谣言四起。”
“因为爸爸跟别人说,我是出来卖的,一晚上两百。”
“没人敢收留我了。”
“我,开始卖了。”
……
记忆走到这里,姜生已经不能呼吸了,它感觉有只手扼住了自己的喉咙。
那是一种密不透风的绝望。
可一切的一切,显然并不准备到此为止……
“我怀蕴了,是哥哥的。”
“妈妈带我打了孩子,哥哥没有说话。”
“一年后,爸爸出了车祸,妈妈死于胃癌。”
“我问了问,是哥哥做的。他用一年的时间,计划了两场意外。”
“电话里,哥哥说,他想找回我们的孩子,并为此欠下了许多债务。”
“他让我帮他,我没理会。”
“于是他绑架了我,在一个雨夜。”
……
“哥哥疯了,当他将婴儿的骨头,摆在我面前的时候,我无比肯定这一点。”
“他说,他会剥下我的皮,然后扮作我的样子,怀抱孩子死去。如此,我们就能永生永世地在一起了。”
“呵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