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要跟小黑玩!”小丫头蹬着小短腿,不停的挣扎着要下去。
“怎么让夏同志做饭呢?”胡校长把小丫头放下去,对老伴嗔怪道。
“夏同志比我们家那几个娃儿回家还熟悉,米油酱醋在哪,他都没问我,还有,你闻这味道,像不像我做的?比老二家的杨梅差点点,难得啊!我问他,他说可能前世就住在我们家的,你说好笑不好笑?人哪有前世今生?”老太太都还在疑惑呢!
“我去看看。”胡校长放下公文包,走进厨房里,“哎哟,夏同志,你是来做客的,怎么还能让你做饭?辛苦了!”
“胡校长,您还是叫我志远或者小夏好点,我炸个花生米,马上就可以吃饭了。”夏志远正在油炸花生米,这是最后一道菜。
“好,那你叫我胡叔,我也不客气了!”胡校长帮忙把菜端到堂屋的桌上。
胡家的儿女,都在外地工作,全国各地都有,黔州城就有一个,一年到头,除了黔州城的这个,其他人很难回来。
一般来说,二老吃饭前,就会给小黑把吃食弄好,夏志远也是如此,他很熟练地把小黑的碗拿来,从蒸子里给它把饭盛好,又给它放了一些菜,拿给小黑,“小黑,吃饭了。”
这一举动,看呆了二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