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，后来就不怕了。”程尚书说起这十年的时候，很是洋洋得意。
慎行：“……”这跟没说有什么区别。
“你爹新挖来的什么花儿？怎么这么难闻？”程尚书揪着这一点儿不放。
“哦，从关相家里挖来的，听说叫什么白日香，我娘亲挺喜欢的，说可以做香包，就养着了。”小九解释道。
程尚书又打了一个喷嚏，却被这话给笑到站了起来：“真的？真的是从关相家里挖的？这个老匹夫，肯定要气死了。我跟你说，关相家里特别有钱，他喜好北番和西番那边的东西，可值钱了，你有空去走一趟。”
“去做什么？拜师吗？难道师父还没有关相家有钱？”小九一脸怀疑的眼神看着程尚书。
“你这是什么话，师父自然是比关相有钱的。”程尚书哼了一声。
“那你送我个礼物。”小九张嘴就来。
程尚书吹胡子瞪眼：“给你个屁你要不要？”
慎行：“……”这师徒俩真是一言难尽……外人只传程尚书热衷于做官……没想到，私底下脾气竟然是这般……
………………
赵寒这些时日都没什么事儿，就专心在家陪白瑾。
这日，他一回府就看见白瑾盯着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