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命凑在一起,就是长寿。”方丈笑了笑,慈祥中还透着可爱。
“哈?”白瑾从未见过如此……不着调的方丈。
“总之,你们俩在一起就很好。”方丈摆摆手,这种话也不能多说,说多了容易折寿。
白瑾伸手拉住方丈的袖子,一脸狐疑的道:“说,赵寒给了你多少银子,你才为他说这些话?”
“太多了。”方丈如实相告,也收起了活泼的神色:“老衲以前并不喜赵施主这种打打杀杀且毫无慈悲心的人。但他去年在这里跪到吐血,老衲才对他有了改观。“
“不过,他这种人明显就是有事儿求佛祖就万般的好,没事儿就很嫌弃我们佛家。”方丈摇了摇头:“孺子不可教。”
“多余的话我不便多说,女施主还是回去亲自问吧。”说着,方丈就叹了口气,这才起身。
哼,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说了,让赵施主再来跟他要钱。
白瑾坐在那里,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情绪,她扭了扭手中的帕子,直到林嬷嬷再次过来喊她,她这才缓缓的起身。
她以为她很了解赵寒,所以之前赵寒癔症时说漏嘴说他捐了一半的身家,她还缓了很久。可是,在她的认知中,赵寒向来是不语怪力乱神,可他……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