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伸手将活儿给接了过来,自己伸手,给她揉着胳膊。
“可知什么法子可以舒缓?”赵寒捏着她的胳膊,就想起之前看见的那一片紫色。他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。
“锄地。”白瑾实话实说。
一边狂吃的白栋梁听见这话,忽然嗷了一声,把发财都给惊到了。
“大姐,你没回来之前,我梦见你在锄地的,你还骂人,还吃虫子呢。”白栋梁比划着。
白瑾:“……”
“爹爹,钱氏往这边来了,你赶紧躲一躲。”小九察觉到了不对,朝他爹使眼色。
赵寒认命的躲起来,他心里这滋味可真是不好受。
他光明正大娶得女人,明明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,怎么就沦落到当野男人了。
心里再不满,还是得藏起来。
……
钱氏一个婢女都没有带,她左瞧瞧右瞅瞅,见两个孩子和那只狗也离着白瑾很远,这才一脸笑意的走了过来,像是昨天当着白瑾的面儿使阴招的人不是她一样。
孩子们离着这石桌也远,钱氏便坐了下来,开口道:“二姐,今日来,我是有一事儿想同你商量。”
“哦,什么事儿?”白瑾抬头,倒是好奇这个精明且脸皮厚的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