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那里，目光从赵寒的身上落到了被赵寒抱着的小九身上。
小九直直的迎上他的注视，小孩子的目光凉薄至极，没有一点温度。同她隔着窗户看见的那个笑嘻嘻的孩子简直是天壤之别。
“你为了一个孩子就打了十皇子？”
“你爹蠢，你也蠢吗？宫中的书院岂是卫风书院能比的？你若是留在宫中，结交的便都是王孙贵族，你……”
“我怎么啦？”面对女人的话，小九轻飘飘的回了句。他揉了揉困顿的眼睛，那双透彻却又带着黑气的眼睛毫不避讳的瞪着华服女人，虽还是小奶音，但梁知带来的那侍女都有些听不下去了。
一个孩子的声音怎么能这么可怕？
“我又不需要求他们什么，我护着我舅舅怎么了？我爹爹护着我娘亲又怎么了？我们是一家人。总有一天，等我长大了，我会亲自找你算账的，算算你伤害我娘亲的账。”
他是一个记仇的孩子。
“你什么意思？你的意思是，等你长大了，你爹我都没有帮你娘报仇？你当我是死的，啊？”赵寒伸手去戳小家伙儿的肚子。
牛二跑出来的时候，一看见主子对面还站着一个女人，他忍不住一拍大腿！！忍不住哀嚎出来：“主子！！！完了！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