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惑,所以暂时也没有管这个,她脱了外袍,下意识的就要往炕上蹦,可差点被从上面滚下来。
她昨天身子极其的难受,赵寒就让于墨生买了一大堆新被子,层层的在炕上摞起来,生生的将炕给改成了一个柔软的大床。
“等过些天,天热了,再铺个凉席。”赵寒伸手摸了摸这厚厚的被子,他唇角抿着笑。
“大嫂到底怎么回事儿?你之前让我们离她远一些,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什么了?”白瑾拍了拍桌子,一股子“气焰嚣张”的味道。
赵寒敛眉,他眼睛里的温和很快被不明意味的眸色取代,白瑾瞧见了,都觉得这样的男人很是陌生。
“你不觉得奇怪吗?那土匪头子掳走她那几年,倘若真的有心管制,怎么会让她有机会见到小九,还跟小九说她的情况?”
“之前你们在草丛中差点撞见那贼匪,大约是他为了讨梁知欢心才来打探小九的消息。”
“从来不是贼匪管制她,而是她将贼匪捏得死死的。王县令就是下一个贼匪。”
赵寒说完,白瑾就陷入了沉思。
梁知有一身的学问,只不过,从她进了书院到搭上王县令竟然只有短短的几天时间……她真的是让人愈发看不透了。
“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