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敲了敲炕面,声音凉凉的道:“你这过河拆桥是不是太明显了一点?”
就这么短短说话的功夫,白瑾竟然已经睡了过去。
想到她今天经历了那么多,赵寒伸手,粗鲁的扯过被子给她盖了盖。
只是,看着她躺着才乖乖的模样,他心里嘀咕了句:刚才凑过来的时候,感觉身材也不是豆腐干儿嘛。
…………
白瑾疲惫的睡过去的时候,于墨生背着一大筐东西又回来了。
“姓段的太监已经死了,罪名都被一个他听信的巫婆给担住了,估计就是嫂子的血里掺了毒的原因。至于那个姓林的捕头,已经……”两人的声音越说越小,没有人能听到。
最后,于墨生这才将背来的筐子放到了他面前:“大哥你最近有点娘啊。”
赵寒弯腰的动作一顿,他眼里一片凉意:“滚。”
于墨生干笑了两声,又从怀里掏出两本书递给了一旁已经快要趴在筐子里的小九。
“谢谢于叔叔。”小九奶声奶气的道谢。
赵寒已经开始收拾筐子里的东西了,看着那一一团团的小树根,小九踮起小jiojio一脸好奇的问道:“爹爹,这是什么哇?”
“红牡丹花,你娘点名要的。